山东淄博实验中学


你是我的小确幸——我和我的双双老师



你是我的小确幸——我和我的双双老师

2018级(14)班 岳天齐

我第一次见到她,是在开学前的学法指导上,通过直播,我颤抖着听完她全英文的开场。那时基本什么也没听清的我有些发愁:完了,万一我以后的英语老师是她怎么办。随后安慰自己道:不会那么巧的。

我转头就把这事抛之脑后,直到开学第一天,班主任特意做了PPT,为我们介绍任课老师。到英语老师时,大家本无反应,不想班主任笑意盈盈地说:“你们应该很熟悉的呀,这不就是给你们做学法指导的老师嘛。”话音刚落,全班哀嚎,包括我。不过哀嚎归哀嚎,我还是看着屏幕,认真记住她的名字:蔡双。

 第一次上英语课,我们听着高跟鞋从走廊一路踩进教室。我在她站定后不由和同桌小声感慨:“哎咱老师有点好看。”同桌点头附议。但待她一开口,班里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我和同桌面面相觑,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满满的问号——听不懂。她早有预料般,切换到汉语笑着问:“听懂了吗?”我们的头摇成了波浪鼓。

诸如此类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常常发生,她讲完一句英语,我们齐刷刷地问: “啊?”她就放慢语速,再讲几遍,直到我们发出齐刷刷的“哦——”以示明白,她倚着讲台,几分无奈地笑:“听懂了?”“懂了懂了!”我们的头又如小鸡啄米般点着。

 第一次月考,她成功威震级部,一份出题人写着她的名字的英语试卷,让人第一次做英语做出绝望的感觉。考完试的当晚,我和同学去找她,她依然早有预感般笑:“感觉怎么样?“我们丧着脸:“老师,太难了啊!”她习惯性地一晃头:“其实不难的,慢慢就好了。”

后来如她所说,一切都慢慢变好了。英语课不再宛如天书,我们也习惯了她的独门音调,甚至她有时的口误也为课堂添不少乐趣,每逢此时,她总是一跺脚,或一扇书,几分恼羞地笑。考试渐渐不再那么令人绝望,分数开始一点点上升。班里同学渐渐都喜欢上她,我和同桌更是彻底沦为她忠实的颜粉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们开始称呼她为:双双。

即将分班时,我又陷入发愁:以后我的英语老师很可能就不是她了。直到分班的晚上,宣读完名单,同学们忙问各科老师将教哪几个班。当我听到她教我时,我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。到了新班,新班主任宣读各科老师,听到她的名字,全班哀嚎, 只是这次,不包括我。难掩兴奋的我甚至悄悄鼓起掌,惹得新同桌奇怪地瞅我。

第二天,她踩着高跟鞋,于课间提前走进来。我一见,忙扔掉手中的书,站起身就往讲台上冲,咧着嘴问老师好。她见是我,惊喜地笑:“哎呀,继续做我的课代表吧?”早有此意的我疯狂点头,连声答应。

彼时,新同学和新老师对于我来说都是陌生的,她的存在,给了我熟悉感和踏实感。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和曾经的同学感慨:“双双可是我唯一的亲人。”就连被抽到走班的难过,也因为她而淡化,甚至有些庆幸。能在她手底下当三年课代表,也许能称得上我最高兴的事情之一了。

像以前一样,她一直都很耐心地重复我们听不懂的英语,一直都会在考完试第二天,像班主任般,苦口婆心地劝导我们,分析我们的不足,且不只限于英语,而是针对我们整个高中学习。尽管我们常转头就把她的话忘记,她也常叹口气:“唉,又说多了。”但她还是一直讲着,孜孜不倦。她想要的,不过是想让我们再进步一点。

她在我心中是最好、最漂亮、最爱的老师,这三年能有她的教导,何其幸也!